寻求与长子的“共生”,用人文精神呼唤“宽容”
步入老年,一次又一次创作“最后的作品”
关注社会、关注世界与人类,寻求“康复”
我们生活在一个遭受大范围死亡威胁的不毛时代。牢牢站在这种现实基础上,并试图去克服它的想象力的作用,必定是以从死亡中再生、以新生为目标的。……文学毕竟是一种从根本上给人以激励的东西。”——《为了新文学》